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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