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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