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,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,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,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。
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庄仲泓看着他,呼吸急促地开口道,我把我唯一的女儿交给了你,你却不守承诺——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,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。
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
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,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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