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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