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乔仲兴说,万事有爸爸拦着呢,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,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,不用想其他的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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