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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