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她以为,她早该消停,心想她不过是个小女孩,心思没那么沉重,无外乎就是喜欢装。
男孩这下连脖子都红了,但好在没有像刚刚一样怒斥她。
她无奈转身靠在柜台上,背对着男孩,暗自嘀咕道:战哥岂不是真的没救了?不行不行,还是想办法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吧。
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:您要说什么,可以就这样说。
战哥,难道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吗?我都说了不嫌弃你,但是咱好歹得去医院看看,要万一还有救呢?
见她不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求药,男孩不再那么抵触。
知道是一回事,当她亲眼看见乐乐被逼迫拍出的这些照片时,恨不得将这些人千刀万剐。
她松开脚,目光冷冷的看着飞哥:是谁拍的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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