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
哦,是吗?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,并不惊讶。他走上前,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,看了眼,笑道: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!
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,才从车里出来,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,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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