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,迟砚比她冷静,淡声回答:刚吃完饭,正要去上课,主任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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