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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