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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