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走吧。隔着门,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,我不再是你爸爸了,我没办法照顾你,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,你不要再来找我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,还是叫外卖吧,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,就是人多老排队,还是叫外卖方便。
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,爸爸对不起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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