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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