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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