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梁桥只是笑,容隽连忙道: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,又是新年,当然要准备礼物啦。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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