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
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
你闭嘴!沈景明低吼一声,眼眸染上戾气:你懂什么?他才是小三!沈宴州这混账东西抢自己叔叔的女人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人家是夫妻,你再不放手,就是小三,男小三,还是自己的侄媳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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