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,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她不敢再去看迟砚,小声问:你是不是生气了?
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,孟行悠却完全没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
趁着正式开学前, 各班各科老师紧赶慢赶,结束了新课程,进入总复习阶段。
开学第一周的班会, 赵海成在班上着重表扬了孟行悠, 说她进步很好,要继续保持。
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,让人很难有防备感,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,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迟砚缓过神来,打开让孟行悠进屋,门合上的一刹那,从身后把人抱住,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,咬了咬她的耳垂,低声道:悠崽学会骗人了。
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,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。
迟砚一怔,转而爽快答应下来:好,是不是饿了?我们去吃点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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