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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