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你们两个站住,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!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,打扮干练,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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