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,只知道再醒来的时候,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一间似曾相识的卧室。
千星蓦地一回头,看见的却是霍靳北那张清冷到极致的容颜。
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,好些警察在加班,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,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,或者说,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。
大概四十分钟后,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。
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,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。
见到她,他微微一顿,随后才道:熬了鸡丝粥,过来喝一点。
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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