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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