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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