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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