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申望津听了,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,才低笑了一声,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,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话音刚落,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,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。
听她说得这样直接,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。
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没有多说什么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夸张吗?申望津反应,不是常规要求而已吗?
不用。申望津却只是道,我就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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