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传来系安全带的声音,夹杂着风轻云淡的解释:杯子打翻了。
白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,似乎有某种力量带着她的目光,跟着床上这女人一起,看向那个裸身的男人。
赵思培:那个怎么搜索的?我一直不会。
白阮才把他打理好了,自个儿还没收拾好呢,他倒是催上了。
她抬眼看了下时钟,无奈地揉揉眼睛,一只手顺便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:自己穿衣服去,今天周一,该上幼儿园了。
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,有时候比较较真,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,但随着阅历渐深,现在越发内敛,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。
白阮小时候瘦瘦白白的,跟胖沾不上一点儿关系,还能随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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