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,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。姜晚摇摇头,拉着他下了楼,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: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!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何琴闻声看过去,气得扫向女医生,而女医生则瞪向那位女护士,低喝了一句:顾芳菲,你给我闭嘴!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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