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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