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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