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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