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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