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不准待会儿半夜,她一觉睡醒,床边就多了个人呢。
话音落,霍靳西再度翻转了慕浅的身子,沉下身来,从背后吻上了她的肩颈。
我又没睡在你床上,我哪里知道呢?陆沅说。
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,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。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慕浅骤然抬眸看了他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飞快地关上门,转身回屋睡觉去了。
慕浅迅速切回霍靳西的页面一看,仍是先前纹丝不动的模样。
谁知道用力过猛,她手蓦地一滑,整个人撞进霍靳西怀中,被他圈住了。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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