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沉重有力,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
随便说点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风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欢男人,我是个同性恋,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,随便扔一个出去,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
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,趁机亲了她一下:女朋友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
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
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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