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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