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张宏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,微微愣了愣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
慕浅一时沉默下来,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: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,做完手术,还好吗?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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