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,不是她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,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可是这天晚上,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,她离开学校的时候,人潮已经散去。
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,怎么踢打,怎么啃咬,霍靳北就是不松手。
小姑娘,你怎么还在这里?你监护人呢?还没有来接你吗?
而那个男人仓皇而逃的身影直冲出小巷,冲上马路,眼见着就要逃脱之际,却忽然有一辆车疾驰而来——
千星一顿,又看了宋清源一眼,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道:也就是说,他已经快好了是吗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