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出来,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,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,他才缓缓摇起了头,哑着嗓子道:回不去,回不去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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