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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