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
抛开那些股东不说。霍柏年道,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?
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这几天两人时时见面,陆沅将慕浅的状态看在眼中,忍不住笑道:怎么样?要不要买张机票,跟我一起回桐城算了。
此前的一段时间,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,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。
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,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霍柏年道。
于是她又一次点开转账,又转了一万块钱过去。
保不准待会儿半夜,她一觉睡醒,床边就多了个人呢。
不必。霍靳西说,我倒要看看,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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