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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