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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