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回到办公室没多久,霍柏年随后便走了进来。
下一刻,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将慕浅丢到了床上。
这一餐饭,容恒食不知味,霍靳西也只是略略动了动筷子,只是他看到慕浅吃得开心,倒也就满足了。
话音刚落,一双温热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,印在她的唇上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吃完饭,容恒只想尽快离开,以逃离慕浅的毒舌,谁知道临走前却忽然接到个电话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周末了。霍祁然说,爸爸今天会来吗?
慕浅又等了二十分钟,终于发过去正式的消息——
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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