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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