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,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,然后,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:去汀兰别墅。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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