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,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。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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