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景彦庭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头,又沉默片刻,才道:霍家,高门大户,只怕不是那么入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
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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