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收拾妥当,下楼上车,驶向了民政局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容隽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,末了,只能走到乔唯一身边,毫不避讳地把肩膀搁在乔唯一肩上,低低喊了声:老婆
他这句话一说出来,卫生间里骤然沉默了一阵。
容隽打开门看见他的时候,只觉得匪夷所思,你这是一直等在外面的吗?
悦悦闻言,立刻看向容隽和乔唯一,奶声奶气地道:伯伯再见,姨姨再见。
容恒的外公外婆、容家父母、容家二叔二婶、容家三叔三婶、容隽和乔唯一、容恒的堂弟堂妹、表姊妹等
听到老公两个字,容恒瞬间血脉膨胀,险些控制不住地就要将她拉进被窝好好再听她喊几句。
12月30日,一年之中的倒数第二天,前来民政局领证的新人不算多也不算少,两个人来得也不早不晚,前面只有几对新人。
这还不简单。容恒说,我马上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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