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湖咬牙道:秀娥,我求你,我求你把他们送到衙门里面去!
张秀娥伸手探了探宝儿的额头,发现宝儿并没有发烧。
这个称呼,和之前的时候已经不一样了,里面满是疏离的感觉。
张大湖闷声低头,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好。
聂远乔看到这,有些不敢相信:秀娥,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去京都?
如果能在京都开了酒楼,那我以后就可以开更多的酒楼,然后坐等数钱了!张秀娥扬声笑了起来。
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,就让衙门来惩罚吧!张大湖沉声说道。
那种明明为了这个家做了很多,然后最后还要比抛弃,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,然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感觉,真的让人觉得太绝望太绝望了!
但是若是时间紧,有这样一处宅子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那如夫人,分明就是旁人用来监视控制聂远乔以及聂远乔亲娘的一个筹码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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