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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