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,他脸色冰寒,一脚踹翻了医药箱,低吼道:都滚吧!
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
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,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,然后,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:去汀兰别墅。
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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