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
她懒得多看多听,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,很快又走了出去。
千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,一顿之后,正要接话,却又听霍靳北道:只不过,这种事情,轮不到你去做。
千星蓦地一回头,看见的却是霍靳北那张清冷到极致的容颜。
小姑娘,你怎么还在这里?你监护人呢?还没有来接你吗?
医生跟宋清源大概也是老熟人了,又跟宋清源聊了一会儿,这才离开了病房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千星收回视线,淡淡道:他可能只是忙,没时间跟阿姨联系而已。
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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